流年不过微凉

吾有酒一杯,足以慰风尘

(鬼使)食物链----甜甜哒

一发完,谁造我在写什么鬼……
名字是神马我也不知道,随便乱安的咯,反正是甜哒就好了。

恋人今天加班太久了,鬼怪不时抬头看看钟表。
短的指针已经跳到了十二了。
使者还是没有回来。
等不及的鬼怪招手来了大衣穿在身上就拉开了任意门。
都这么晚了,使者会去哪里呢?
反思一下最近自己没有乱救人给地狱使者造成工作负担啊。
而且也没有听说过还有其他会乱救人的鬼怪啊。
那么使者会去哪里?
这么想着,鬼怪茫然了起来。
怎么办,老婆不见了,在线等挺急的。
毕竟老婆长的太好看了。
也只能先顺着使者上下班的路找一找了。
鬼怪快速游荡了起来。
可是这条路来来回回,仔仔细细翻了两遍了呀。
鬼怪站在路灯下思考。
突然听见两个过路人在讨论着什么。
“长的真好看呀,可惜了,是个疯子。”
“对呀对呀,明明那么白嫩漂亮的,居然会自己在巷子里来回摔倒。”
鬼怪觉得不对劲,于是出声询问:“是不是一个长的很白净,嘴唇颜色很漂亮的黑衣男子?”
两个路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,回答道:“对呀。”
鬼怪皱起眉毛问道:“他在哪里?”
“就是在酒吧那边的巷子里。”
鬼怪不等他们说完就瞬移走了。
“啊啊啊啊,鬼啊!!”留下两个路人撕心裂肺的叫喊着跑走了。

使者喘着粗气努力反抗,可是面对遗漏者,可以算得上无能为力。
毕竟,那是个鬼怪都难以对付的角色。
朴中元突然怪笑起来,他钳住使者的手腕,另一只手突然发力拽开了西装外套,且顺着衬衣下摆钻了进去。
使者咬着嘴唇挣扎起来。
“黎啊,别反抗了,你喜欢的,不是吗?”
“滚开!!”随着怒吼声,朴中元倒飞出去,伴随着骨骼咔咔嚓嚓的响声,撞在墙上又落在地上。
鬼怪敞开大衣把使者包在怀里,浑身燃起了火焰。
他的火焰伤不到已经和他合为一体的使者,但对任何人,都是足以致命的。
使者在看到鬼怪的时候,放松了很多,刚刚被强压下去的酒劲儿又翻江倒海的涌了上来,他难过的哼了一声,抱住了鬼怪劲瘦有力的腰身。
可是鬼怪理解错误,他以为这是恋人受了委屈在向他倾诉。
于是火焰更旺了。
“呵呵呵呵呵,上将军啊,好久不见呢。”朴中元怪笑起来。
鬼怪一手揽着恋人的腰,另一手持剑,冷哼道:“你是来找死的吗。”
“啊啊,我的小黎儿长大了,当然想来看看啊。”
“你还真是想归于虚无啊,那我成全你如何。”鬼怪说道。
朴中元继续笑道:“那些年你们就喜欢粘在一起,铜墙铁壁般的不可催破,不过啊,一个小小的王妃就让你们生了隔阂,你们果然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难对付。”
鬼怪抱着使者腰的手臂愈发用力起来,使者强撑着用手抚摸着鬼怪的脊骨安抚这个情绪极其不稳定的恋人。
鬼怪长长吐出一口浊气,心下平静了许多。
虽然那件事情如鲠在喉无法遗忘,但最重要的是,他幼时发誓要一生守候,侍奉的王现在在他怀里,被他照顾的很好。
他又抱了抱明显也被朴中元提起的事刺激到的恋人,道:“那又如何,你最终还是失败了。”
朴中元眼神阴沉起来,他喝道:“失败?也许吧,但是你们难道不是更失败吗。”
“上将军,你失去了父母,妹妹,家人,以及生命,而他,最后也是死于非命,所以这么看来,我还是比你们成功的,不是吗?”
使者道:“当年……”
“往事不用再提,何况我从来没有怪过阿黎,我唯一怪他的,就是他不爱惜自己。”鬼怪说,“居然就那么借你之手放弃了,他没有等我回去。”
使者僵了一僵,这些话,鬼怪没有说过。
鬼怪继续说:“也许我现在真的奈何不得你,但你也别得意了。”
“任何伤害阿黎的人,任其多远,也必诛之。”
上将军金信,一言九鼎,言出必行。
这一刻,他掷地有声,他是保护者,是复仇者,也是守护者。
朴中元终于不能再笑了,虽然鬼怪奈何不了他,但他也只敢逃命,毕竟他从来都是没胆子与金信正面相对的。
于是他华丽丽的又溜掉了。
(奸臣内心戏:我觉得金信他们改变了弄死我的方针,他们企图用狗粮撑死我!)

鬼怪低头看肩上的脑袋,大约是酒劲儿上来了,使者冲他迷迷糊糊的露出一口大白牙,笑容阳光灿烂。
叹了口气,鬼怪点了点使者的头,嘀咕道:“哎西,你啊,不加班又跑哪里去了?都不知道回家的吗,都不知道有人担心你吗?!你这个自我中心的阴间使者!”
使者大概真的喝的有点儿多,被鬼怪越来越大的声音吓得委屈的一瘪嘴,漂亮的小鹿眼里泪汪汪亮晶晶的。
鬼怪被他这小眼神儿一看就觉得心脏不太好了,急忙说:“我不是要骂你的,不要哭啦,只是教育一下嘛,你犯了错也不许教育的吗?”
使者扁扁嘴,很委屈:“后辈说要聚餐的,我推脱不掉,我已经说了要回家的。”
啊啊,那该死阴间使者后辈,是不是看上了我们家阿黎盛世美颜了?!
使者打了个酒嗝又嘿嘿笑了起来:“今天我又被人表白了喔。”
“谁?!”被侵犯了地盘的狗狗一下子蹦了起来,毛都炸开了,“还有,为什么是‘又’?!”
“好多亡者都会说喜欢我的,听太多了就不觉得有什么了,可是今天不一样!”使者从鬼怪的怀里钻出来挥舞着双手叫嚷起来,“今天是我们的后辈哎,他居然堵着我说喜欢我。”
啊啊,这该死的后辈!鬼怪狠狠腹议着,颇废了些力气把醉鬼重新禁锢在自己怀里:“不许答应,知不知道?”
“知道知道,毕竟有个小心眼的醋桶鬼在身边咯~”尾音上扬的声调让人很是愉悦。
“算了算了回家了,你这是喝了多少啊,你们那个后辈真是不怀好心。”鬼怪一边嘀咕一边抱着使者准备瞬移。
突然他定格在原地,在使者茫然的想问他干嘛时,鬼怪跳了起来,大声嚷道:“阿西吧,是你那个后辈灌的你吗?!他果然不怀好意!明天我要去找他让他见识一下鬼怪的愤怒呀!”
使者嘿嘿乐着说:“你见过他的,就是那个后辈。”
鬼怪记住了。
等他瞬移回去时,使者居然已经靠在他身上睡着了!!
于是把人塞在被窝里,企图趁醉酒来一发的梦想破灭了,鬼怪只能委委屈屈的爬进浴室,用自己的小兄弟跟自己右手交流感情。

于是第二天使者的生物钟被宿醉打乱,捂着脑袋在床上打滚。
鬼怪毫不客气的叫来侄子熬了醒酒汤然后又一脚给人踹出大门,屁颠屁颠的抱着醒酒汤上楼去哄使者。
喝了醒酒汤的使者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,鬼怪换了衣服拉开了任意门。
他去了使者的茶屋。
不出所料的一个黑衣阴间使者正在忙碌,听见推门声还笑着打招呼:“前辈你来……了。”
鬼怪皮笑肉不笑的说:“你前辈现在在我床上睡得很香,我是来帮他请假的。”
后辈一脸“哔了狗”的表情说:“你是谁?!你对前辈做了什么?!”
“该做的都做了,不该做的也做了。”鬼怪老神在在的坐在了凳子上,玩着手指甲说,“所以,最好别打你们前辈的主意,我是看在你也是阴间使者的份儿上提醒一下你,除非,你连阴间使者也不想当了。”
后辈表示,妈妈我不接受我爱的人被人操了,操他的人还跑来这里炫耀。
要不是打不过铁定给他按地下揍!
“你们前辈的活儿你要帮着做,否则。”鬼怪终于又抬眼看了一下后辈,冷哼了两声,打开了他的任意门。
迈进门前,鬼怪盯着后辈,一字一句的说:“离你前辈远一点儿。”

怼了潜在情敌的鬼怪表示心情大好,于是顺带开开花玩儿。
一个食物链最底端的货也敢肖想他的人?
简直就是个笑话好不好。
而捂在被子里睡觉的使者偷偷笑了起来。
该死的后辈,堵在厕所向他表白也就算了,被拒绝了居然企图扒他裤子?!
同是阴间使者不太好下手,于是借着昨天喝多了向自家醋桶恋人告了状。

所以,真正的食物链顶端,到底是谁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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